女恐怕也非良善之辈,若入东宫或有不祥,臣妾去求母后拒了她吧,让高丽再另选一位公主送过来。”
朱标笑道:“高丽王室嫡系血脉稀薄,恐怕是没有其他合适的了,而且此女之父虽然也不是个好的,在位时也保受非议,但有现今的高丽王相对比,在高丽的民间风评之中却又是好起来了。”
常洛华忍不住翻脸了白眼说道:“在位时风评不好,总不会又是一个人荒唐之君吧,俩父子皆是如此,您叫臣妾怎么相信这个女子能是个好的。”
朱标笑吟吟的摆手道:“那到也不至于,忠定王年少即位,在位期间有些顽劣罢了,只听闻他曾与近侍通宵达旦地疯狂玩耍,又曾故意把墨水洒到侍学官的衣服上,看见有和女人走在一起的人,便起嫉妒之心,即使是宰相也会被他撞击,往往用铁椎把人往死里打,对了,他还曾在冬天用冰雪水拌冻饭强迫别人吃。”
常洛华听完忍不住眼前一黑,捂着额头道:“臣妾眼晕的很,您自己看着办吧,日后可不要后悔。”
朱标笑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好了,不过是逗逗你罢了,再荒唐也是男儿的事情,她一个闺阁少女哪有荒唐的资格,听闻其父祖早亡,她在高丽宫中过的也极为不如意,如同一个宫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