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了,他们的行驶速度也比原来快了一些。
离开府城后活着的难民就很少见了,破败的村庄倒是屡见不鲜,沿途趴伏在道边的尸体都已经被同样饥饿的野兽啃出了白骨,面目全非难以直视。
真可谓是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越是往平凉府走,这道路也就越不好走,遍地黄沙阻碍粮车行进,黄土斜坡上运粮牛马也经常失蹄摔倒,粗糙滚烫的的沙砾迎面袭来。
朱标也是真感受到了陕甘地区生存坏境的恶劣,如此几日之后才重新踏上官道,接近了平凉府,不过却又遇上了抢匪。
谁是抢匪其实也不过是几十个瘦弱黝黑拎着破旧砍材刀的灾民罢了,朱标身边的护卫加上运粮赶马的陈家伙计怎么也有近千人,朱标下了马车看了看对面隔着老远中气不足的喊着话的窃匪。
“对面的都听着,俺们是追风盗宋老大的前头卒子,要想从官道上过就把粮食留下来,否则别看你们人多,等俺们老大来了都得没命!”
看他们那稍有风吹草动就要逃窜的德行,也不知道是不是饿昏了头,竟然有胆子威胁近千人的运粮商队。
朱标身旁的陈荣言说道:“外面风沙大,公子爷回车驾里歇息吧,几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