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急着出发了。
“贤弟之恩愚兄也不会忘记的,清涟姑娘不过是个见面礼罢了,本来还有不少好东西在后面,但贤弟公务繁忙,愚兄就自作主张折现了吧。”
朱标赶忙推辞道:“世兄这就太客套了,此来能顺利办完差事,还能结识世兄小弟已经知足了,又岂能让世兄在耗费。”
张明远微笑道:“所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我张家虽然还没出过知府老爷,但也是世代官宦之家,还是薄有家资的,贤弟还是太过年轻了,重感情是好事,但该收的还是不要推辞。”
见朱标还是有些抗拒,张明远用一种贴心兄长的语气小声说道:“贤弟虽然没说,但愚兄也知晓你在京城在陈家过的恐怕不是太如意,终究是上面有个陈韵书啊,不过贤弟也莫要沮丧,你我兄弟,为兄日后去了京城自会帮你谋划。”
朱标闻言一愣,看来张家是真的准备扶持这个有些单纯的陈韵泽,想着日后借助东宫的势力扶持他分一份陈家的家业,不得不说谋算颇深,张家父子也是颇为自负。
之后的话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客套了,俩人告别,临走前张明远还让朱标返京前一定要再来一趟,朱标自然是笑着应下了。
等车驾出了庆阳府,不仅是多了个清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