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恒父子取笑了几句。
能落桌吃饭的只有他们三个,菜品倒是不如昨夜酒宴上的多,但精致却是同样的,朱标夹了一筷子鱼肉,味道跟当初在杭州西湖那边的吃到的差不多。
朱标吃出来了自然也就感慨了两句,张恒就笑道:“贤侄离家出来读书做事应该也挺久了,这是我特意去是知府老爷请来的江南大厨,就是想着让贤侄吃口家乡菜。”
朱标含笑敬了一杯酒,说实在的,若他不是朱标,仅仅是陈韵泽恐怕真的会把张恒看作亲叔叔,毕竟能这么用心照顾你的人可不多了。
人性就是如此,人家对你好,你就忍不住替他辩解,哪怕知晓他对别人来说是恶人,但总会想着对我好就行了。
当然了,朱标活了这么久而且站得高看得远,说句世事洞明也不为过,张恒这么照顾他,无非是看在通政使司陈佑宗以及东宫太子爷的份上,想着借此机会拉拢下关系,毕竟看他的样子是不想止步于区区正五品同知的。
何况他用开对朱标示好的东西,都是通过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也就是他抢了朱标的东西来讨好朱标,这自然是不对的。
话虽如此,可朱标吃着嘴里的饭食,再看对面的张恒父子,顿时有种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