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使者皱着脸求情道:“还请殿下开恩,纵不是王爵也给个国公之位吧,我王世代镇守西方缨簪传家,怎么也不至于一个侯爵。”
朱标敲了敲桌子说道:“吐蕃归附已成定局,有哪些番僧在,你家主人反对也没有用,凭这点功勋侯爵都是勉强,更不要说别的了。”
那使者颇有死缠烂的的劲头儿,跪在地上又是哭又是撞头的,一旁记录的礼部官员都无语了,朱标最后无奈的说道:“还是那句话,叫你家主人亲自来,有诚意什么都可以谈。”
说完后朱标就让人把那个使者拖拽出去了,倒也不厌恶,无论是什么人,能这么为自家主人争取利益都是值得尊重的。
大殿内终于安静了下俩,记录完成的礼部官员上前行礼后就奉上了刚才书写的内容,朱标让刘瑾取来,大致看了一遍后说道:“往后纪录当以写实为主,务用多加无用的描述。”
这里面的对话没变,但通过一些神态描述使得朱标光芒万丈,而那使者卑微若蚁。这种东西不是流传出去的话本,而是礼部用于存档的记录,实在无需如此。
这世间的事又岂能只看表面功夫,那个使者在朱标面前卑躬屈膝,礼部这些人焉知人家在镇西武靖王的领地也是生杀予夺的相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