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陆基真的是把苏太傅的装x学了十成十,他们从来不会把自己的狼狈和愁苦摆在人前。
最后,闻欣也只能点头同意了苏太傅的这封致仕折子,看着苏太傅包袱款款的离开了华都,坚持没让任何一个人相送,闻欣这都是偷偷的来的。风中残烛的凄凉背影,争了一辈子,算了一辈子,到老才看开,却只余名声和辉煌的过去再一无所有。
司徒律看着苏太傅的背影,再看看身边感性的闻小欣,心里想着那个该死的苏老头,走之前都要诈唬他,说什么,你以为陛下傻一时,真的就会傻一世吗?
“我听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师傅。”司徒律记得当时他是这么回的。
苏太傅看着司徒律说:“你心里清楚你做过些什么,阿律,我与你父自幼认识,同窗十载,一朝皇榜,他探花我状元,又大半生同朝为官,我太清楚他的性格了,也就明白你的性格。我不知道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只是想要劝告你,回头是岸啊,孩子。”
回头是岸?哈,哪里能回头,何处又是岸呢?
而且,司徒律从不觉得他做错了什么,他只是让当日害死过闻欣的人都得到了报应,尝下自己种下的苦果,何错之有?
虽然他们不记得他们曾经做过什么,但闻欣每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