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有人应声。
“有人吗?”商信再次问道。商信明明感觉出屋中有人的存在,只是不知对方为何不答。
难道是皇权躲在屋中?商信突然这样想到,不过随即又觉得不可能,皇权应该不会知道自己会出现在这里,那么大的一片花海,只要稍有一点偏差,出来的地方就会相距千万里。而且即便皇权能够料到,那么在那花海之中偷袭自己要比这里好上数倍,这小屋绝不是一个袭击别人的好地方。
无论谁经历过花海之中的那些危险,在刚刚走出来的时候,都不会立时放下心中的警惕。
在一个人全神戒备的时候,当然不是偷袭的好时机。
此时,商信明明知道屋中有人,可是屋中的人却就是不肯应声,在商信问了三遍之后,屋中也没有传出一丝声息。
商信皱了皱眉,没有再喊,而是直接伸手推开屋门,然后便走了进去。
屋子很小。
一床、一桌、一椅,一盏油灯,一个火炉,火炉上温着一壶酒。
在火炉旁的椅上,坐着一位老人。
雪白的头发,雪白的衣服,雪白的一张脸。
老人好像从来也没有走出去晒过太阳,他的脸没有一丝血色,白得吓人。
商信走进来便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