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没有控制着他,他现在是清醒的,但他却想沉沦在内心的那种欲念里。
他甚至想,和谢蓁做洞房花烛夜应该做的事情。
不过。
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他这个身份如何可以呢?
他不能那么自私,毕竟是第一次遇见想要一直把人留在自己身边的人。
南宫胤受到了很大的煎熬,他一整夜都没怎么合眼,最后还是实在抗不过去了,天都要亮了,他才眯了一会。
日上三竿。
谢蓁宿醉之后才醒过来,宿醉的后果就是脑袋剧痛无比。
昨晚的一切她都不是很能记起来了,脑子里乱得很,而且她还觉得全身都软绵绵的。
她活动活动了手,一伸开,却碰到了一个什么温热的东西。
她睁开眼睛看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黑色的面具,那面具对她来说,是那么的熟悉。
哪怕她大醉一场,都不会忘记这张面具的主人。
她捏了捏自己的脸,迷迷糊糊的道:“难道我还在做梦?头好疼……”
她的声音很哑,“南宫胤?我该不会真的还在做梦吧?”
“真是日了狗了,我居然梦到你了。”
她腹诽,“这他妈的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