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胤再次屈膝,双膝跪在了地上。
他俯首,沉着应道:“儿臣,并无此心。”
他还是这样说。
这却叫文帝心头对他更加的不满,他并无此心?他怎么可能没有这个心。
他是不敢!
不是不想。
只是不敢而已。
他敲打南宫胤,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今晚朕不问是非惩罚了你,你知道为什么么?”
南宫胤应:“儿臣不知。”
还能是为什么?
南宫胤是知道的,他的父皇最疼爱的,可能就是从小被驱逐到边疆的南宫诀。
南宫诀也并不像所表现出来的这样轻狂不羁,一无是处。
否则,边城何以稳定这么久?
他知道,他都知道。
但是说再多,为自己辩解又有什么用?他从不做无用之功,至于解释,更是不屑。
因为他知道,就算说了文帝也不会信。
他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南宫诀也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所以才那么放肆。
文帝笑了笑,继续把玩着手里的棋子。
“老七,你是朕的儿子,朕看着你长大,你心思如何,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