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算计,朕最厌恶的就是虚伪之人。”
南宫胤心中有一丝酸涩之感消逝。
处处算计?处处伪装?
他不算计,他不伪装,那么,早就被他们宰割了!
无人爱他,无人为他出谋划策,他只能自保。
在他父皇面前,他不管做什么都是错。
他强忍住情绪,淡淡应道:“儿臣天性如此,让父皇不喜,那儿臣以后不再入宫便是。”
南宫胤还是没有低头,就这么怼了回去。
文帝眯着眼睛,依旧笑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朕不过是和你以父子的关系闲聊几句,你心思太重,这一点朕确实不喜欢。”
“就拿今天这件事情来说,你明知自己负伤在身,执意要和老六动手。”
“老六不是你的对手,小时候打架哪一次赢过你的?你就不知道让让他么?他性格是乖张了一些,但你们是亲兄弟,手足情深,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你们不管伤到谁,父皇都会心痛的。”
听着文帝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南宫胤唇角忍不住划过一抹讥讽的笑意。
他眼里是刺骨的森冷。
说这么多,他自动总结出了一句话,他的父皇在怪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