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而是一个女人,或者说是一个书生的手。
书架被他往后一推,就那么固定住。
细看,他只是那么轻轻的一推,并没有用任何的力气。
但是面具之下,他的额头也浸出了一层汗水。
他本是蛊虫发作之身,又强行催动内力,化解了书架的压势,并不比此时的南宫薄好到哪里去。
谢蓁是背对着他的,所以看不到他是谁。
但就算看不到,她也知道这个人刚才救了她。
若不是这只手推住了书架,她的背又要再受一次伤,说不定还要连累南宫薄。
这算不算死死里逃生?
她缓慢的呼吸着,胸腔那里是尖锐而冰冷的刺痛感,肺部好似插着无数的钢针,让她眼睛里满是痛苦。
所以,明知道身侧有人,但她连转头看一下那人是谁也做不到。
南宫薄倒是看到了,只是他抿着嘴唇,什么都没说。
“忍住。”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嗓音透着难以言喻的沙哑。
仿佛,受重伤的人不是谢蓁,而是他。
凝固的空气里有风声吹过,一片黑色的衣角被风吹起。
谢蓁眼角余光看到了那衣角。
她脑海中忽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