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的时间过去。
谢蓁伤口的腐肉已经被东方镜刮得干干净净的,这对于谢蓁来说,就是一场万劫不复的酷刑,伤口森森白骨都可见,她浑身的衣衫都被冷汗浸透,人像是从冰冷的河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终于伤口包扎好了,她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染血的红唇无力的张开,松开了他的手腕。
她虚弱的眯着眼睛,发丝凌乱的贴于脸上。
此时的她要多脆弱,便有多脆弱。
她连喊出疼都做不到,只是就那么虚弱的望着南宫胤。
他垂着手,宽大的衣袖遮掩住了他的手腕。
同时也遮住了他手腕的伤口——
但是。
在灯火的辉映之下,谢蓁在收回目光的一瞬间,看到了他手指间蜿蜒而下的鲜红血迹。
他的手指白皙,血却是朱砂一般的红。
红与白交错着,形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血,顺着他的指尖,一点点的坠到了地板上。
她出神的看着,呼吸也跟着凝固。
“好了,你没什么大碍了,不过你……”东方镜打破了安静,兴趣满满地道:“王妃娘娘,我很有兴趣和你比医。”
“这毒可是天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