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地到底是有什么玄虚,不过隐约也察觉到几分,只怕自己从头至尾被人蒙在鼓里,当成了出头鸟。司游倦大恼,一把扯下面具,面罩寒霜,冷冷的盯着身后诸人,厉喝道:“说,你们打的什么主意,这些鲛人又怎么会知道我们要来此地?”
没有人说话,人群中有人茫然四顾,有人垂首不语,各怀心思,看上去也并非所有人都知道这处山洞实则是一个陷阱,而那些低头算计的怕是早就知道这里的处境了。
司游倦大怒,到了此刻怎还能不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了,而那个人除了窈兰陵又还能是谁。司游倦半是怒意,半是羞愧,夹杂着几丝心痛和萧索,半晌无语,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落轻轻拍了拍司游倦肩头,示意司游倦稍安勿躁,淡淡说道:“事已至此,诸位就不必再遮遮掩掩……”话还没有说完,忽然人群中有一人不管不顾的冲上岩壁山石上站着的鲛人,口中厉啸出声,念念有词,这句话司游倦听得明白,分明是一个杀字。
有人骤然发难,这些族民便即蠢蠢欲动,与鲛人仇深似海,见面便是不死不休,如今局面虽是已是瓮中之鳖,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拼个鱼死网破。
那名族人没有理会李落和司游倦,或许是知道自己非两人之敌,绕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