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万雪花银,他不怕丢了官,还怕巡检司惦记呢。”
李落摸了摸鼻尖,哭笑不得,怎么听起来巡检司成了瘟神,人见人怕。
白新晴这才放下心来,柔声道谢。酒过三巡,菜知五味,两人的称呼早就换了,也没有论年纪,一个称呼李兄,一个称呼席兄,亲近熟络了许多,却叫小汐偷笑不已。
席泊然击节吟道:“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好一个放荡不羁的风流才子。
“李兄,你这次来壶觞州可有公干?”
“没有,只是出来走走。”
席泊然眼睛一亮,凑身过去说道:“那太好了,我与李兄很是投缘,正巧壶觞州最近有件大事,李兄要是没有别的事,不如你我结伴过去凑凑热闹。”
“哈哈,我是朝廷鹰犬,席兄笑傲山林,你我同路,席兄不会见怪吧。”
“李兄这话就说重了,民有善恶,官也有好坏,岂能一概而论,你们巡检司头顶的那位大人我可以钦佩的很,恨不能一见,引为憾事啊。”
李落微微一笑,也生出兴趣来,问道:“不知壶觞州有什么事?”
“嘿嘿,我也是无意间听人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