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该为草海出头,乌力罕的话也算不有什么错,不过心术不正,相柳儿自然懒得理会。只是一些向来敬重相柳儿的草海族民见状颇为不解,免不了有些微词,再加有人推‘波’助澜,一时场气氛有些凝重起来,不过相柳儿声威犹在,算有人心怀不满,也不敢太过放肆。
“那拨汗来骨雅做什么?”乌力罕咄咄‘逼’人道。
“我来骨雅当然是为了祭天圣典。”相柳儿终是回头看了乌力罕一眼,随即将目光转向人群一个面无表情的老者,看着老者,话却是问的乌力罕,淡淡接道,“难道你来圣山还有别的事?”
乌力罕只觉背心一寒,一股冷意从脚底窜了来,咽了一口唾沫,极快的瞥了一眼相柳儿盯着的老者,闭口不言。
相柳儿不屑多做解释,这幅事不关己的模样让鹰鸣角不少人微微变‘色’。斛律封寒暗自苦笑,暂且硬着头皮当了一回和事佬,和声说道:“诸位不用惊慌,南人突袭已在拨汗的意料之。”
话音刚落,山下局势骤变,大甘骑兵忽然四分五裂,营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数支草海兵将,将大甘骑兵分散割开,难以成军。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山下的战况宛若乾坤倒置,让鹰鸣角的众人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到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