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声说道:“不过葵公主放心,壤驷星是我哥哥的王妃,‘蒙’厥与骨雅有和亲之谊,我怎也要护骨雅一族平安无事,不会让他伤害到你和你的族人。”
壤驷葵怔怔的看着相柳儿,呢喃低语道:“他真的像传言说的那么嗜杀成‘性’么?”
“草海传言大甘九殿下丧心病狂,无恶不神作书吧,不过你见过他,我也见过他,他救过我的命,我差点杀了他,到底谁是恶,听说的不算数,要真正见过才算。”相柳儿看着沉默黯然的壤驷葵,微微一笑道,“别想那么多了,如今他和我们是生死之敌,如果他来骨雅,念在往日的情面,也许他不会杀你,但他多半不会对骨雅族人手下留情,而且,异日再战,要是你的哥哥遇见他,我猜他也不会心慈手软的。”
壤驷葵张了张口,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两国纷争,难道真的像相柳儿说的那般,覆巢之下,再没有无辜之人。
“还有一个月,快下雪了,‘花’也快开了,不如我们让他领略一下极北荒原的六月飞雪和万‘花’争‘艳’,怎么样?”
壤驷葵娇躯一颤,一缕冷汗从额头滑落了下来,略显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眼闪过一丝惧意。
相柳儿不再多言,转身向屋外走去,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