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壤驷葵,目光深幽,不甚烈,但却能映照出人心底的最深处。
“也许与我有约,也许与葵公主有约,谁知道呢。”
壤驷葵脸‘色’微微一变,骨雅一族地位超然,但绝非耳目闭塞,草海的风吹草动,乃至天南之地的风起云涌,壤驷葵大略都知道些,自然能明白相柳儿的言下之意。近些年里,骨雅的超然物外却因为眼前‘女’子变得摇摇‘欲’坠,或许现在残存的所谓超然尊贵在‘蒙’厥拨汗面前只剩下一层吹弹可破的薄雾。
沉默片刻,壤驷葵低声说道:“拨汗料到他一定会来这里?”
“哪能猜得透他的心思,不过与其在茫茫草海之跟在他后面‘乱’撞,还不如找个地方等他最是省心。”
“为什么是骨雅?”
相柳儿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道:“因为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想再看一眼当初同生共死的人,变成现在这样反目成仇是什么模样。”
壤驷葵呼吸一重,咬了咬嘴‘唇’,竖在外侧的一只素手紧握成拳,随即缓缓放开,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所以拨汗一定要让我哥哥随军出战?”
“这算是其一个缘由吧,大甘北府一战,咱们草海诸雄还没有尽全力,大甘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