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一愣,若是子母剑,不知道会否和钱义所持的那把子母剑有什么渊源。
诸人离去,帐只剩下呼察冬蝉,将军大帐翻了个底朝天,再三查看确确实实没有藏着杀手之后才神作书吧罢。李落正襟危坐,静静的看着呼察冬蝉忙前忙后,嘴角挂着一丝温和的笑意。
呼察冬蝉擦了擦额头细汗,大马金刀的坐在李落对面,一本正经的说道:“大将军可以放心歇息,这营帐里没别人了。”
“哦,好。”
“嗯……大将军怎么还不去睡?”
李落‘摸’了‘摸’鼻尖,无奈说道:“睡。”
“哦,那好。”呼察冬蝉回了一句,但看着并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两人这样大眼看小眼的僵持着,良久之后,李落才无奈说道:“天‘色’不早了,郡主也早些休息。”
“嗯。”
“我说天‘色’不早了。”李落加重了语气说道。
“是不早了。”呼察冬蝉似乎没有明白李落话的逐客之意,四平八稳的待着。
李落着实头疼,无奈说道:“你不走,我怎么睡?”
呼察冬蝉小声嘟囔了一句:“怕我走了你也不睡。”
“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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