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小人。”李落苦笑道。
“确是如此,想想看,结怨之后的每一天,时时都得提防饭菜里有没有毒,去趟茅厕也要想着会不会有人埋伏暗杀,斟茶倒水的下人也有可能是杀手假扮,连相知多年的老友,哪怕是睡在一张被子里的‘女’人,都有可能是飞鹏堡的杀手,再怎么英雄了得,这样的日子也没有几个人能熬得过去。”
帐诸人一阵唏嘘,草海诸人还好,多少听说过西域飞鹏堡的名声,但李落几人都是首次得知,确可称得骇人听闻。
‘女’子神情不变,好像孛日帖赤那说的是一个与自己没有半点干系的地方。
李落看了看‘女’子,‘揉’了‘揉’眉心,无奈说道:“又是一桩麻烦事。”
‘女’子抬眼瞧了瞧李落,有一丝惊讶,也许没有料到李落在听过飞鹏堡的传闻之后只是觉得麻烦,而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
“若我今日杀了你,飞鹏堡还会再派杀手来刺杀我?”
“不错。”
“找死!”呼察冬蝉冷哼一声,杀气骤显。
‘女’子不为所动,淡淡说道:“身为杀手是找死,这没什么稀。”
“哼,那来一个杀一个,杀到他们不敢再派人来为止!”
“飞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