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李落忽然觉得不能阻止,也难以逃避,或许只能唱着一首牧天之歌,丢下心神,穿铠甲,不知疲倦的冲杀,想着懦弱的人也会有勇敢,沉静的人也会冲怒;莫论是胜还是死,战至身边再无他人。
不合时宜的,当有几许深沉的呻‘吟’从地底发出,那是战死的人的残魂低‘吟’;几许鲜‘艳’的鲜血染了衣袍,红了霜‘花’;几许懵懂的孩童在哭,碎了一地的木马摇椅;几许‘女’人在风残摆,还有几人守望不归。
路漫漫,一路走来,不曾回头,也未曾停下,问一声功在何处,罪在哪乡。
当年也曾纯澈过的眼神里还能否找得到当初的模样?当年伴在自己身边的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也不知道如今都去了哪里。
倘若是自欺欺人的骗自己,还有几人敢说当年的自己如今还在。
世人多能骗过自己,只当旁人愚昧,看不透,却不知道只是旁人不说破而已。如那些个小孩,还有那几个‘女’人,看到了,不敢说,或者干脆不想说。
以战为争,当世间险恶赤‘裸’‘裸’明晃晃的摆在人前,所谓正义,所谓邪恶,苍白的一如一张白卷,凋零稀落。
兵戈,霸业,千秋万载,一将功成万骨枯的画卷,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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