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大汉瞪了一眼,如此凶焰,的确让人叹为观止。两名草海男子‘欲’哭无泪,如今想想,这南人将军的的确确称得心肠仁厚。
两人匆忙离去,形如逃亡一般。大汉咧开嘴笑了一笑,格外有些渗人,道:“将军,我是个粗人,做起事来直来直去,没那么多说道,还要请将军别见怪。”
李落微微一笑道:“乌兰巴日头领驭下峻厉,当有可取之处,何来见怪一说。”
“哈哈,那好,免得营里的弟兄瞧着不服气,将军放心,我乌兰巴日知道规矩,也最守规矩,绝不会坏了将军的大事。”
李落和颜一笑,点了点头。
乌兰巴日甚是粗豪的大笑几声,竟然神‘色’友善的朝着一同受罚的大甘将士微微颔首,只让钱义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草海莽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乌兰巴日目光一垂,盯着地哆哆嗦嗦的髂合‘女’子,呲了呲牙,道:“这小‘女’娃儿怎么办?”
‘女’子猛然一颤,无助祈求的仰头看着场诸人。李落沉默少顷,淡淡说道:“头领可是想要她?”
乌兰巴日‘摸’了‘摸’下巴,甚是不以为意的说道:“倒是个雏儿,是姿‘色’差了点。”
“那杀了吧。”李落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