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去询问的眼神,此间若是有对李落解毒的法子有能见解一二的,非胡勒根莫属。
“就算毒是丹道,语气中再没有敌视之意,倒是有几分和李落一较医术高下的模样。
“若是常法,恐怕解不了丹顶红鹤的毒。”
“哼,故弄玄虚,你且说说这又是什么道理?”
“如果绝毒侵体十年有余,前辈以为单以解药医治,该如何治法?”李落微微一笑。
不等胡勒根接言,便自顾回道,“毒跗骨十年,早已深入骨血之中,单以解药医治,就算是对症的解药,除去余毒至少也要数年之功,如果用药稍有偏差,药性冲了些,轻则功力尽失,成为一个废人,重则经脉血行倒逆,不死既残,倘若早几年或许还能用这种法子一点一点拔驱余毒,如今再想如此确是迟了。”
呼延烽堂几人望向胡勒根,见胡勒根沉默不语,心中便即恍然,看来李落并没有危言耸听。
“鹤顶红亦阴亦阳,本是难解,不过旗令亦是惊才绝艳之辈,竟然能想出借助这一处天地造化的灵气来压制毒性。
这个法子的确能延缓鹤顶红毒发,不过时日久了,原本亦阴亦阳的鹤顶红却转了阴寒,就算有烂舌散的解药,此刻服用多半已经没什么用处了,唯有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