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守,西出无门;定北军退守鄞州,南归去路已断;草海联军南下,兵指旗岭山,这便也是绝了跨江东渡的退路。而今沿江的清远渡和永安渡亦有草海大军镇守,如此一来,我们已是一支孤军了。”
帐下诸将神色凝重,半是担忧,半是愤懑,堂堂享誉大甘的定北军精兵强将竟然如此不济,置北征解围的同朝兵将于不顾。当初大军北征板田府,杀敌求取功名是其一,亦有同袍之情为其二。事到如今是解了围城之困,不过反倒将自己置于进退两难的死地,如何能不让帐下诸将心怀愤恨。
“草海联军南下雁沉州的战况虚实如何?”
“眼下探知的消息还不够准确,定北军元稹传信来犯之敌有五十万之众,不过据凌将军所言,大约是有三十万上下,九成都是骑兵。而且除了征战的骑兵大部之外,还有供给粮草的后军将士,看起来草海联军是要在雁沉州过冬了。”
“何人领军?”
“不详。”
“以草海哪部的将士为主?”
“该是蒙厥,不过其余诸部的骑兵将士都有行迹可辨,这一次声势犹胜前些时候。”
“牧州的情况怎么样?”李落看了呼察冬蝉一眼,凝声问道。
呼察冬蝉眼中忧色一闪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