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动了肝火。
不过让营中诸将惊讶的事骂完之后这位暴躁嗜杀的落云头贲并没有传令出兵,反而下了一道完全相反的将令,命将士守营不出,该睡觉的睡觉,该喂马的喂马,任这些大甘将士鼓噪喧闹。
另传令半数将士守夜,大甘兵将虚实难测,如果虚中有实,突然劫营的话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后半夜,大甘骑兵又来了四趟,加起来比前天夜里还多了一次。
同样是扬锣捣鼓,声势不小,但每次都是无果而终,来去没有踪迹可寻,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久而久之,草海营中的将士竟然有些习以为常的感觉,大甘将士怕也没有胆子真的劫营,闹出点动静出来,好让涧北城里的将士安心守城。
这一夜就这样无所事事的过去了,到了第二天天一亮,四野之中杳无人迹,连一只走兽都看不见。
这一天的天色不甚好,阴了天,飘起了秋雨,透着丝丝寒意。
雨不大,只是沥沥淅淅下个不停,黏稠潮湿。到了傍晚,雨是停了,可惜又起了雾,虽然不是很浓,但旷野中尽是一片朦朦胧胧的雾气。雾中透着黑影,也不知道是人去楼空的破旧房屋,还是稻田边上的树木,瞧不真切。
起了雾,天反而黑的迟了些。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