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隔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石门闭合之后再没有打开,也听不到石门后有任何动静,只能听见壤驷寒山几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时间缓缓流走,比起刚才初入山洞时更叫人窒息难耐,此刻还多了令人狂的绝望和失落。
不出片刻,便听见几人的呼吸已经有些杂乱之相,魔念一生,宛若烈火燎原,再难遏制。
“有多久了?”壤驷寒山压下心头急怒之意,看似平静,实则已是到了盛怒边缘。
“一刻?两刻?是不是已经有半个时辰了?”
“王爷,不太妙。”翟廖语沉声说道。
李落一言不,仿佛融入了黑暗之中。
壤驷寒山吐了一口郁气,低喝道:“难道她想把我们困在这山洞里?”
谁也没有接言,生怕让壤驷寒山猜中。壤驷寒山按捺不住心中惊怒,便要拍打石门。
李落拦住壤驷寒山,轻声说道:“寒山兄,不可。”
“不可什么?她到底是什么人,一路上你们神色古怪,难道她不是你们军中将士?”壤驷寒山微怒喝道。
翟廖语见状,急忙亮起一支火折子,火光映照下,门外几人脸色都已有些铁青。
翟廖语吃了一惊,摸了摸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