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太叔大人喝茶去了。”
李落哦了一声,和壤驷寒山坐了下来,和声说道:“贵部来卓城这些日子,李落俗务缠身,竟然未能抽身拜会,是李落失礼,还请壤驷王子不要放在心上。”
“王爷哪里的话,我早就听闻王爷的巡检司案卷如山,这个时候劳烦王爷是我思虑不周,不过这次来大甘如果见不到王爷,心里怎么都觉得遗憾,所以昨夜在宫宴席间施了点小计谋,借圣上金口与王爷一见,该要赔罪的是我。”
李落微微一愣,没想到壤驷寒山如此磊落,一点没有遮掩的意思,轻笑道:“壤驷王子的计谋也恰是给了我一个台阶,要不然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与你们见面了。”
两人皆是一笑,心中已然明了,不用再费口舌。说话间,一个骨雅侍女端着两盏清茶走了过来,奉茶之后留在堂中,静默无语。
李落看了一眼,并没有留心,只是侍女脸上的伤痕颇为奇特,不免多瞧了一眼。
“壤驷王子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启程?”
“不敢耽误王爷太多时候,早去早回最好。”壤驷寒山和声应道,转即朗声笑道,“王爷还是叫我的名字吧,称呼起来方便些,也显得亲近。”
李落微笑应道:“那我也称呼寒山兄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