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窃窃私语,虞子略气定神闲,言谈举止都流露出一股自信之意来,言辞凿凿,由不得旁人生疑。
李落一怔,听出虞子略话中另有用意,和声说道:“胜负之外,是否还有其他变数?”
虞子略神情甚是沉重,缓缓说道:“王爷,流寇犯边,抢劫财物只是其一,还劫掠我大甘百姓,单初阳一州,末将得知就有近万人。
这些人被流寇带到海外,大都是卖做奴隶,皆是女子和工匠技艺者,下场凄惨,能活着到骅兜的就算是大幸了。
以往流寇海船过处,船尾都跟着海中形色各异的恶鱼猛兽,只等流寇将船上的黎民百姓扔到海中果腹。”
虞子略话语落罢,帐中骤然一凝,不为其他,只看观潮渡流寇所作所为,虞子略方才之言只怕难尽流寇凶残万一。
李落轻声问道:“如若大甘水师兴兵征讨,流寇可是会以大甘百姓做挡箭牌?”
虞子略苦笑一声道:“末将便是忧心此事。”
李落沉吟不语,虞子略看了李落一眼,接道:“海上舟师交战,无怪乎是凭借天时风力,所用计谋大多是火攻、锤石、诱敌、埋伏、夹击等,推度敌军动向。
若想救人,就要先立于不败,如果初始气焰太过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