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若即若离的撩拨一众流寇,一触即走,没有分毫久战之意。
流寇怒气渐盛,时断时续的前进了里许之地,流寇领将这才醒觉过来,急令众将不再理会李落,自顾追讨被劫的财物,只是心中怒气难消,直想将李落扒皮拆骨,以消心头之恨。
倪青拂去脸上泥迹,低声咒骂道:“这个时辰怎么过的这么长!”
倪白扫了倪青一眼,撇了撇嘴,颇是不以为然。
李落轻轻一笑道:“时以有心为短,无心为长,想它是长就是长些,是短亦是极短,花开有重日,人无少年时,论起来却还是短了些。”
倪青脸色一红,嘿嘿一笑道:“末将知晓了,大将军,你的伤不碍事吧?”
李落动了动身背,摇头轻笑道:“不碍事,没有伤到筋骨。”
“大将军,山道上的流寇追兵已舍弃搜山,兵合一处,急追沈先生他们了。”钱义自石后闪出,疾声说道。
“扰敌已无用,寻捷径先行与沈先生他们会合,走。”
众将齐声领命,越林而去。
丰禾谷前三里处。
流寇终是追上牧天狼众将,沈向东沉声传令,命中军骑依各自兵阵阻挡流寇锋锐,且战且退,撤向丰禾谷中,又不能太过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