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有人相助自然有人掣肘,古来如此。
李落转言道:“对了,我见中军骑将士在操练阵法,瞧去玄妙非常,沈先生,这是什么阵法?”
“将军可还记得当日你从木括残城中带出的几卷锦帛之中,有一卷专门记载木括水利的书籍?”
李落一怔,和声应道:“记得。”
“将军离营前嘱托老夫做译本,似乎是早已知道水利一卷另有玄机,老夫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异常,却是术营几位能士察觉蹊跷,详加推敲之下才现水利一卷中暗藏了另一隐秘。”
“就是中军骑操练的阵法么?”
沈向东点了点头,赞叹道:“不说其他,木括炼金之术已是登峰造极了,先是术营异士昃钊觉水利卷轴与其他诸卷不同,但并不是夹层,不知是用了哪种秘法。
昃钊试了近百种法子,终了用五成人血合五成赤沙涂抹在上面,原本光滑如镜的轴上竟有字迹,只是字迹之间并无关联,后有术营将士猜测是为暗码,一试之下,果不其然,竟然是书卷之。
木括文字现在已经失传了,术营将士仔细推敲,到将军动身离开卓城时解了其中之一,所得之物就是中军骑将士所习的阵法。”
“其中之一?”李落愕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