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帮手之际,多被堂中之人笑颜婉拒,来去几次,倒让溯雪双颊染霞,颇是忸怩不安。
梅舞袖也在堂中,神情漠然,不见与人交谈,只自顾自做些活计。
李落环目一扫,不禁哑然失笑,堂下众人竟多是梼杌营将士,朱智亦在其中,此刻正蹲在秋吉身边,抬头看着屋顶横梁处几个扶着竹梯正自拂拭尘土的牧天狼将士,不时扬声嘱托当心些。
秋吉侧着头嚷嚷道:“哎呀,小五啊,你瞧瞧你,左边,左边,印上黑手印啦,小心点,哎呀,不是,再往左一些,对,对,怎么擦不掉呢,真笨。”
竹梯上的梼杌营将士一脸无奈,哭丧着说道:“这黑斑擦不下来啊。”
朱智四下打量了一眼,咋舌道:“这斑迹是否是烛火映下的影子?”
秋吉一愣,连忙四处瞅瞅,朱智唤道:“郭兴,把手边烛火挪些。”
一名梼杌营将士随手将烛台移了半尺有余,果然横梁之上的斑迹也飘过数尺。
秋吉没心没肺的叫道:“小五,就说你笨了,是影子还是灰尘都分不清,还是朱大哥眼力好。”
朱智嘻嘻一笑道:“多谢秋吉姑娘称赞。”
竹梯上的梼杌营将士哭笑不得,懊恼说道:“天色都这么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