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出上一声。
李落拱手向着孩童身后诸人一礼,温行良几人回了一礼,李落亦不客套,凝神望着眼前这些幼童,不知怎地,竟然些微有一丝紧张之意。
李落不禁哑然失笑,一敛心神,温言说道:“我叫李玄楼,以后便教你们读书识字。”说罢微微一顿,接道:“读书一事不比田间劳作轻松,说不定更是辛苦,你们能耐的住么?”
孩童交头接耳,叽叽喳喳的小声谈论起来,韩恭在后轻咳一声,孩童急忙止住交谈声,皆都正襟危坐,其中一个孩子年岁长些,大声说道:“先生,我们不怕辛苦。”
李落望了过去,说话孩子虽是稚气犹存,但生的倒是清秀,举止之中颇显几分稳重,眼如皓月,灵动之中却是随性自得,比不得卓城之中的繁文礼数,却是胜在天真率直。
李落点了点头,道:“你们可有想过为何读书?”
幼童面面相觑,不知李落为何有此一问,大多怕也是不曾想过为何读书,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皆都回头望向自己的父母长辈。李落洒然一笑道:“无妨,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其中一个憨憨厚厚的男孩探出头来,大声说道:“爹让我来跟着先生念书,我就来了。”
话音一落,座中不少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