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用枯若鹰爪的手抓起几粒花生,扔进嘴中,也不去壳,便嚼了起来。
中年男子相貌平常,低头看着地面,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像似别人欠了他多少银两一般,只有在间或望去妖娘的眼神之中才爆出深悉内功的精芒。
坐在一边的和尚一脸馋像,抓起桌几上的骨头旁若无人的狼吞虎咽,边吃边用手摸着沾满油腥的大口,不顾旁人的厌恶神色,竟也是个酒肉和尚,瞧着头顶上没有戒疤,兴许只是个野游之辈。
座下诸人除了这五人颇为异类之外,还余一桌坐着几个,小声的说着话。
另有三人显是江湖豪客,随身带着兵刃,不过似是颇为忌惮的看了几眼座中的五人,便即低下头不再说话,闷头喝酒。同座之中还有一个道士打扮的人物,随行之中亦有三人,俱都穿着道袍,衣着很是宽大,面冲里屋而坐,瞧不真切。
火光不及的暗处尚有两桌也坐着旅客,三三两两,随意聊了些闲话,不过是在抱怨这西域多变的天气罢了。
屋外风沙愈演愈烈,狂沙拍打屋门的响声越加响了起来,夹杂着隐隐传来的雷声,惹人心烦。
突地一个大些的石块猛然砸到上闩的屋门,发出一声巨响,骇的众人一跳,正自伏案大嚼的和尚气急大力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