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一边高呼。李落和相柳儿回头望去,只见来人气喘吁吁,却是壤驷寒山。李落一怔,沉声问道,“寒山兄,出什么事了?”
壤驷寒山掠到两人身前,抱拳一礼,疾声说道:“船!”
“船?什么船?”李落和相柳儿相视一眼,俱是不解其意。
“灵河上突然出现了很多船,有数百艘之多。”
两人听罢皆是脸色微变,相柳儿皱眉问道:“从极北深处而来?”若是,十有八九就是敌踪。
“不是。”壤驷寒山摇了摇头,他似乎也不知道船从何来,脸上有些茫然,“先前还不见有船,突然凭空出现在河面上,更像是……”壤驷寒山语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贴切些。李落接道,“更像是从鹿野那伽山下漂流而来。”
壤驷寒山眼睛一亮,连连点头:“不错,更像是从山里漂出来的。”
李落二人面面相觑,犹是李落,旁人没去过山腹巨城,但是他去过,那座城池极为庞大,但是却从未见过有水师存在过的迹象,这些船又是从何而来?
压下心头疑问,相柳儿思索片刻,看着李落说道:“过去看看吧,是吉是凶一眼便知。”
李落点了点头,壤驷寒山在前带路,二人紧随其后。相柳儿美目扫了李落一眼,悠悠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