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笑道:“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来是难了,不如想想该怎么胜吧,就算不胜,至少也得保住这条小命才好。”
“你怎么还这么漫不经心?”能当众责备李落的人不多,极少,谷梁泪恰是其中之一,拧着眉头轻声责备,说他漫不经心都是轻的,这分明就是找死。
李落讪讪一笑,歉然看着谷梁泪,小心说道:“自打我一回来你们就群起而攻之,我这不是请诸位想想办法嘛。”
谷梁泪哼了一声,扭头不想理他。
“这,”流云栈左右瞧了瞧,“大先生当年倒是和草海武尊切磋过几招。”
“咦!”众人皆都回望,流云栈俏脸一红,见李落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稍显羞赧,垂首说道,“我也是听大先生闲聊时说起过一次,当年他云游各处,去过一趟草海,慕名找过草海武尊一趟,算是以武会友,切磋过几招,不过并非生死相争,两人皆有留手。大先生对草海武尊的武学造诣赞不绝口,要知道当年大先生成名已久,而武尊苏德不过而立之龄,竟也能和大先生平分秋色,这些年过去,想来武功怕是更为精深啦。”
“那雍大先生可有评价?”
“说得不多,我记得大先生说过一句,武尊苏德的大日金轮其实可以算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