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或者是家事。苏荼刚要说自己去外头等他们,李落却先一步开口说道,“苏荼你不是外人,留下来无妨,不过我说的事不算小,而今我也不敢断言会不会给你引来杀身之祸。”
苏荼咽了一口口水,这么说不是家事?那就是大事!他好像不怎么喜欢开玩笑。有那么一瞬,她有些许后悔,刚才就该留在门外替他们望风才对,如今进来再想出去可就晚了,怕别人笑话她胆小。
离浅予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天真无邪地说:“爹啊,这么大的事我就不听了,我还小,口风不严,万一将来说漏了嘴坏了爹的大事,不听了不听了,我先走了啊。”
“小孩子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我去看着她。”壤驷宝音急忙起身,便要跟出去。苏荼倒吸了一口凉气,到底脸皮有些薄了。李落笑了笑,没有拦着,就在她们二人走到门口时很随意地说,“不如我们分开吧。”
离浅予脚下一顿,回头震惊地看着他。壤驷宝音一脸茫然,琢磨了一会,问道:“分开的意思是你要去别的地方,不让我们跟着你?还是说你要写大甘的休书,把我赶走?”
谷梁泪很平静,一言不发,这才是那晚他没有说完的下半句吧。分开亦无不可,不过总要有个不得不分开的理由,若是不爱了,再无夫妻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