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动了真怒,但是李落这一下将香市四家都网罗进去,这件事非同小可,远远比死一个人要大得多。
“正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吹香被关入大牢,会说什么话,又会怎么说,诸位不妨猜一猜。到时候有人弃车保帅,也得看能不能藏得住所有的蛛丝马迹,能否在盈袖城里只手遮天。”李落看着谢玉楼,谢家公子额头满是冷汗,嘴唇发青,心里早已七上八下,乱了方寸。“到那个时候,程许两家若与此事有关,那便有关,若与此事无关,自然也能叫他们有关,说不定钩吻之毒就来自程许两家。”
程家主事之人与许家三爷齐齐变色,许家三爷看看李落,又急忙望着沐清词,哀求道:“沐姑娘,许家一向对沐姑娘敬重有加,今日之事我们许家的确不知,还请沐姑娘高抬贵手啊。”
沐清词有些奇怪,自己抬不抬手,和救许家有什么关系?
“审问人犯是吴大人的事,你去求她还不如去求吴大人。”
许家三爷一愣,忙不倏地就要去求吴知府高抬贵手放过许家。许家三爷身后一名老者猛踹了他一脚,忙不倏使眼色。许家三爷一愣,这才醒觉过来,幽怨地看着李落。不求还好,这一求可不就正是说吴知府不会秉公断案,反而会徇私枉法,欺压无辜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