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他这个知州还是让贤吧。”
“大将军是打算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早前我在中书省见过镜州的一道折子,想招安镜湖水寇,折子是我压下去的,善字獠牙口,恶为慈悲心,没有獠牙之口,谈何行善,如有慈悲之心,作恶又何妨,不管他们因何落草为寇,是身不由己还是助纣为虐,只要手上沾了血,就要给镜湖水里的数千冤魂一个交代。”
“末将遵令,如果水寇上岸,但叫他跑了一个,末将提头来见!”
李落和颜一笑,倘若当真跑了一个两个,还能真叫迟立提头来见不成。
苏檀儿很生气,已经不能用生气来形容,应该说很愤怒,因为她的眼线告诉她,自己的夫君,宁家二公子宁泰偷偷跑出去见人了,据说是在收到一只锦帕和一纸便条之后,就偷偷摸摸地溜出了宁家,去了城中一个幽静而且偏僻的地方,身边一个人都没带。去干什么不言而喻,苏檀儿气的两眼发黑,昨夜老爷回来的时候忧心忡忡,长吁短叹,和他们在书房说话,京城来的那位手握兵权的王爷无意剿匪,更是对镜湖水患只字未提。别人就先不说,镜湖不太平,宁家首当其冲,眼看着铺子里的药材就要用磬,如果还要制药,非得花数倍的银两从水寇手中买药材。大姐算过了,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