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混账王八蛋,上个月徐家的船被扣了三艘,花了几千两银子才赎回来,晦气!”徐抱石脸色阴鸷,狠狠骂了一声。
宁居安叹了一口气:“水寇一日不除,镜湖就一日不得安宁,徐兄还好,我们宁家就靠着瀛湖山的珍贵草药才能维持生计,自从这股水寇做大,我们宁家捉襟见肘,这日子实在是难过。”
“宁老弟,要是有什么用得上愚兄的尽管开口,我派人说道说道,不能永除后患,解解近渴也就罢了。”
“多谢徐兄,日后怕是少不得徐兄鼎力相助。”
“见外了,你我都在镜州营生,唇亡齿寒,自当互为依仗,分内事,不说谢。”
两人又再闲聊几句,拱手作别,各自上了马车,返回城中宅院。徐抱石先走一步,离开了塘荷小市,一行护卫五十余众,其中不乏江湖高手,确是财大气粗。
徐抱石在马车中闭目养神,刚出塘荷小市,还不及走远,忽然车马停了下来,就听车前护卫沉声问道:“尊驾何人,为何拦住我等去路?”
徐抱石心中一惊,忙不倏挑开帘子一看,只见一个背剑的英挺俊秀女子俏生生地站在路中央,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朱唇轻启,淡淡说道:“我家公子请徐家主移步一叙。”
护卫皱眉,正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