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理会,也没有人答应,将士又高喊了一句,依旧还是没有半点动静。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白庙,这位卓州总兵终于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总要对卓城有个交代,挥手示意振威副尉回来,传令弓箭手准备,对准江边来历不明的将士,猛地一咬牙,眼中闪过一缕狠色,手斩刀落,眨眼间利箭破空而飞,雨落一般罩向了江边的骑兵将士。利箭转瞬即至,最多不过十余息。就在这时,那些安静的异乎寻常的骑兵忽然从马背上解下盾牌,整齐如一的举了起来,严丝合缝,竟然没有留下半点缝隙,将这一轮箭雨硬生生挡了下来。箭雨落罢,收了盾牌,江边连一只倒下的战马都不曾有。
白庙倒吸了一口凉气,以盾阵抵挡弓弩这是战场上常见的法子,可是要做到这般滴水不漏,几乎不可能。非但是他,身后大甘守军将士也俱是一副惊骇神色,这般军容,恐怕不是自己这三瓜两枣能抵挡得住。
就在这时,也许是被箭雨惊醒,江边这队骑兵缓缓动了起来,战马朝向大甘守军,不见怎么移动,兵阵自成,一股肃杀之气冲天而起,惊得卓州总兵府为数不算多的战马连连惊啼,任凭兵卒死命拉扯,却难阻后退之势。
只要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都知道一件事,战马突乱,必有大劫,在战场上,这些畜生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