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有浅,鲜血浸湿了衣衫,慢慢地渗开,像一朵朵美丽的花瓣。中军骑诸将提心吊胆的看着李落和凌汉峰,刀剑可断红尘纷扰,那种连绵不绝已经达到了极致,稳稳压住了李落手中的疚疯长枪,如果不是因为疚疯比凌汉峰的刀和剑要长出许多,只怕李落早已被大卸八块。
不过被刀剑遏制的疚疯枪并没有唯唯诺诺,反而一枪比一枪疾,只攻不守,抛开礼法之后的恨别离变成了纯粹的魔枪,一如此刻的李落。
是凌汉峰占了上风,如果不是李落弃刀不用,应当有一战之力的,但是现在他的身上就又多了三处伤口,而凌汉峰直到现在连半点伤痕都没有。
这一局似乎胜负已分。谷梁泪不忍再看,指甲刺破了手掌,疼,也不疼,如果他输了,死了,就算自己拼尽全力也要为他报仇,哪怕是同归于尽。血璃的表情很凝重,她觉得李落会输,但又觉得凌汉峰会死,这两个念头彼此纠缠,竟然没有一点违和的感觉。老人也在看,看着看着,心生悚然,他能用长枪破了凌汉峰的刀剑,那么换成血璃,会否也能一样破了他的黑剑白刀。
场中唯独只有一个人的心在冷,凌汉峰知道自己一共在他身上留下了十一道伤口,七道剑伤,四道刀伤,当然他更知道第一刀伤人最重,深可见骨,但是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