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的确不怎么样,但是管用就好,血璃喝道,“有什么不敢,等我赢了前四局,有种第五局你还躲!”
老人轻笑一声,没有多言。血璃一抖血剑,黑袍人看似并无惧色,只是略微拱起的肩头暴露了此刻他的真实想法,面对太白血剑,终究做不到心无波澜。没有多余的话和举动,剑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做摆设。黑袍人手中也是一把剑,黑色的剑,不如血剑耀眼,但是在这里却更危险,因为在这片秘境中或许什么都缺,唯独不缺的就是黑色。
忽然间,一声龙吟,剑气冲霄。
血璃的剑已出鞘,剑尖斜指,似乎在动,又似乎纹丝不动,剑在洞顶光柱余晖下看来,仿佛给惨红的剑身镀上了一层苍白月色。
苍白的月,苍白的脸,变得苍白的剑。
这个时候,刚才那些惊扰四逃的幽蓝光带又平静了下来,缓缓绕着石柄游走,余晖点点,淡如星光。
如果没有这些人和这些事,这里的幽静,还有拘禁在这里的星光,淡得像梦,情人的梦。
战迫在眉睫,李落忽然有了心思胡思乱想。情人和她的梦是很可爱的,但有时候,仇人可能会比情人还可爱,不过这种事毕竟很少。仇恨不是一种绝对的感情,仇恨的意识中,有时还包括了解与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