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壤驷阙的伤势好了许多,毒已经解了,经脉有些受损,术营将士调配了几剂汤药,将养些日子该没有大碍,如今已能四处走动走动,与常人无异,只是脸色苍白了些。这次北上,就属她中毒最深,也最危险,如果李落迟回来十天半个月的,就算能解毒,她也多半等不到那一天了。
听说草海中有人诽谤相柳儿见死不救,手握解毒的方子,却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心肠歹毒。这话听着在理,不过传闲话的人被斛律封寒教训过一顿之后,这些流言就平息了,再说就不是斛律封寒的马刀了,而是蒙厥鹰爪的断头刀。
鹿野那伽失而复得,壤驷阙茫然若失,呆呆的望着天边的那座横贯东西的大山,苍凉暮气,冷冷清清。
“壤驷姑娘在看什么?”身后传来李落的声音,吓了她一跳,转过头去,就见李落正自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远处的鹿野那伽山。
“没看什么,帐篷里待得气闷,出来透透气。”
李落收回目光,看着眼前苍白单薄的女子,和声说道:“你的身子好些了?”
“好多了。”壤驷阙微微一顿,柔声道,“还要谢谢你为我解毒呢。”
“哈哈,不用谢我,要谢就谢蒙厥拨汗吧。”
壤驷阙怔怔的看着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