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路上平静的很,没有异鬼拦路,往日不见的鸟兽也大都迁徙了回来,草海似乎还是草海,若有不同,也只有不多的人才看得出来。
“你怎么知道那些镇族族民有诈的?”相柳儿抿了一口草海的烈酒,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可道。
“只是解毒而已,有可能误打误撞,亦有可能凑巧而已,还不至于吓退这场雾。”
“哦,那谁能吓走他们?”
李落笑而不语,相柳儿一阵气馁,想当初自己还是牵着他的鼻子走,如今倒好,去过几次极北,虽然他不见得知道的就一定比自己多,但是总归知道些自己不知道的事。
“凭此一点就能断定镇族遗民有异?”
“我只是怀疑,并不肯定,但是这座大营里认得她的人恐怕很少,这么巧她一来,雾就散了,由不得我生疑,如果不是,正巧也能可一可当年发生的事。”
“她到底是谁?”
李落想了想,歉然说道:“我不能说,她如果想说,我再告诉拨汗不迟。”
相柳儿冷哼一声,显然有些不满,李落哈哈一笑,只是眉宇间的凝重却没有消减多少。镇族遗民浅尝辄止,就这么退了,草海诸部除了骨雅之外并无损伤,但极北的神秘和强大可见一斑,一个区区被逐的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