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春光,就那么放肆不羁的坐在祭坛最中心处。
血璃的模样比起当日李落敲敲打打纯玉大鼎可要不敬百倍有余,但在血剑现世的瞬间,那些苛责议论声瞬间就消失了,而刚才还含忿不满的夺珠四人迟疑过后,脸色都变了,有一丝怀疑,但更多的震惊和讶然。太白血剑,那是传说中和上古凶兽一般无二的存在,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极北深处的禁忌,没想到竟然会在今天重现人间。如果还是当年的那柄血剑,那么她这样坐在大鼎上,似乎,好像,也没什么相干。果然,还是谁的拳头硬谁才是道理。
血剑现世,看着血璃的不再只是两族族人,而就连白头凶猿和青鸾都露出一丝思索追忆,带着些许忌惮,再之后,凶猿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神情大变,鼻孔骤变变大,两股白烟从鼻孔中冒了出来,火冒三丈当真不假。而后捶胸咆哮,形色欲将发狂一般,脚下一众荧惑族人四散避开,生怕这尊山神一个不留神把自己当成蚂蚁给踩死在地上。
血璃抬了抬眼,轻轻一弹血剑,长剑脆鸣,那头凶猿瞬间镇静了下来,只是眼睛里的凶光愈发浓郁起来。倒是玄蛇尚还自在,一对隆起的细长竖眼目不转睛的望着大鼎上的血璃和她掌中那柄长剑,虽无世人那样的表情,但却有一股睿智中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