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爽利?”
常渊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但也知道李落多半是要重新盘算大军启程的日子,不好顾左右而言他,掂量了掂量,朗声说道:“王爷放心,好着呢,咱们什么时候走?今天?”
李落哑然失笑,道:“不急这一天两天的时辰,蒙厥拨汗已有传信,鹿野那伽的局势不见好也不见坏,早去晚去都好。”
常渊定定的看着李落,良久之后才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微臣不知道王爷要我等同来草海看什么,但是这一路上看见的却是蒙厥那位拨汗对王爷推心置腹,简直可以说是心照不宣,言听计从的程度,连自家家门都任凭我们随意进出,这般境况由不得微臣不胡思乱想啊。微臣这样,别人也强不到哪里去,王爷可得拿捏好分寸,你可是咱们大甘的国之重器。”
李落并未轻视,诚颜应下,其实常国公叫军中大甘诸人只听只看,不乱说话,也不许任何人将草海上的所见所闻传回卓城,这点事还是瞒不过李落的。说自己胡思乱想,实则是告诫李落军中已有对他不利的流言,多半都是从禁军里传出来的,这是叫他早作准备。若说猜忌,此行诸人里多半先得是少保应冠旗。
“玄楼明白,国公放心,我心里有数。”
“那就好。”常渊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