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好似陷入追忆,和李落西出阳关,多少次生生死死,一回首恍如昨日,多少回夜深人静的时候翟廖语都不禁自问,不理那些忠于帝君的事,就当一个牧天狼小卒也不错,虽然有圣旨,但翟廖语并没有觉得什么是应当什么是不应当。可惜有一个九命萧百死,他的嘱托,和他恩怨纠葛,让翟廖语在无数次矛盾挣扎中惊醒过来,不知道到了那一天的时候该如何面对李落。
楚影儿已经下定决心,了却身前事,这身后的事就交代给牧天狼中军骑。这样也好,免得心神不宁,蹉跎半生。
“王爷,现在问多余了,不知道王爷从什么时候知道我是皇上安插在王爷身边的细作?”
“谈不上细作,当初圣上下旨的时候我就猜到了,而且翟大哥应该也知道吧。”李落温颜说道。
翟廖语怔怔无语,笑了笑:“真是习惯待在弃名楼,那娃儿的茶竟然比酒还好喝。”
李落莞尔:“既如此,那就别走了。”
“老朽无颜再留在弃名楼,不是不愿意留下来,是过不了心里这一关,王爷厚爱,老朽没齿难忘。”翟廖语起身重重一礼,李落回了一礼,虽是挽留,却无强求,也叫翟廖语自在了些,“王爷,老朽就这么走了心里免不得不畅快,临走之前,老朽想讨一道将令,再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