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才人点了点头,诚颜应下。万隆帝大笑三声,洒然而去,留下惊魂未定的众人相顾无言。
慧王怎么出的宫,怎么回的王府他已经记不得了,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声音,册立英王为太子……湖畔英王的爽朗笑声像一根针不停的刺着自己的心,朝臣的恭贺声像一声声嘲讽,在取笑自己的不自量力,什么太傅,什么内卫司,苍白如纸,像一扇漏风的窗户,千疮百孔。
牧王也走了,走的很决然,就在万隆帝意定英王为太子的当天,牧王交出了禁军兵权,马不停蹄的返回了官山。英王以太子监国的名义挽留牧王迟些再走,但牧王却还是没有留下来,只说册封大典时他会赶回来。
牧王有官山可去,淳亲王还可以做他的太保,那么自己呢,还能有机会回去福州么。慧王呆呆的看着窗外,木然呆滞,猛地喉间一甜,张口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栽倒了下去。
养心殿。
李落走了之后不久又被人追了回来,引去了养心殿,万隆帝一脸阴鸷,冷冷的看着进得殿来的李落,漠然说道:“你满意了?”
李落张了张口,也没向万隆帝行礼,一屁股坐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处。
殿中只有两个人,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在地上,谁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