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福州的时候其实也听说过,那时候大哥还给我写过信,让我得空回来卓城他操持一起坐坐,岂料等我回来的时候,大哥已经不在了。”
“谁说不是呢,二哥走的早就不说了,先是大哥,三哥,老八,老六又是个闷葫芦,你说说看,咱们这怎么可能聚齐了,别人都看着皇子殿下威风凛凛,其实这里头的寂寞他们又知道多少。”
李落头也没抬,淡淡接道:“寂寞?听说七哥不是刚娶了一房侧妃,我和十弟又多个嫂嫂了吗,还寂寞?”
“嘿,九弟,你也拿七哥开玩笑!不过话说这了,你这礼金是不是该补上了。”
“补自然是要补的,不过七哥你的喜酒什么时候喝?”
“那还不简单,明日就行,到时候五哥若得闲也一并来,我备几个好菜,再来两坛好酒,好好喝一场。”李玄慈大笑道。
“酒不可日日喝。”李玄泽笑了笑,“我的酒量可不如你。”
“哈哈,五哥自谦了,来来来,弟弟再敬五哥一杯。”英王举杯,李玄泽笑着同饮了一杯酒,带上颇有点诚惶诚恐的纪王,一饮而尽。酒喝了不少,菜也尝了尝,月船的舞看了,陌上的琴也听了,几个人看似都有微醺之意,实则没有人醉,心里都跟明镜似的透亮,李落不会平白无故的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