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弓百珍这个隐晦的动作,只有漱沉鱼端过来包子的时候微微一怔,明白过来弓百珍定是已经认出了李落。
突然出现的弓百珍打乱了范家与林岳的算计,弓百珍往桌旁一座,别人看着是吃包子,不过范文钊几人可不是这么看,至少在邹平县,弓百珍是将弓家摆在了李落身边的这张桌子上,孰轻孰重,一眼可断。
林岳见状很是无奈,但此间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范文钊不说话,他堂堂邹平县一衙捕头总不能装作没看见,说到底还是脸皮薄。林岳上前半步,轻轻一礼,略略将此事始末说了一遍,说完之后略带恭敬的说道:“弓大先生,在下依律要带他们回去府衙问话。”
弓百珍点了点头,道:“是这个道理。”说完不等林岳吐出一口气,弓百珍便接着说道,“不过范家公子失踪你等并无明证与他们有关,如果只是人证,在这里问足矣,何须带他们回去府衙?再者说了,从这里去邹平府衙一个来回一天的工夫也就耽搁了,酒都该凉了。”弓百珍摇了摇手里拎着的那坛酒,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岳几人。
林岳骑虎难下,弓百珍也不是强词夺理,反而句句在理,这也是刑捕房一向做事的办法,除非能证明那人确与案子有关,有了典史和主簿的手令,才能遣捕快拿人。但如果不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