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但有一个,这物件不能再用天子亲批的名号,得另外取了名字,毕竟宫里用的东西不是寻常人能用敢用的,就算是掩耳盗铃那也要分开,这就是弓百珍问李落此酒名字的缘由。
问这话虽然早了些,但大三家自然有大三家的气魄,送去卓城的贡酒多了,就连青州从事白家也能卖给外人,想来疏通打点也不是太难。
说话的随意,听话的可不这么想,白玉堂和醍夫人都吃了一惊,新酒取名字非同小可,这繁琐的讲究怕是比眼前这一路还要多,这坛酒若是日后再售卖,取的名字少说也要三家家主点头才行,弓百珍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其中利害知道的一清二楚,怎么会在一个渡口问一个走卒呢。
李落没有做声,还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模样。弓百珍大笑一声,倒也没有强求,问道:“不知道少侠喜不喜欢喝酒?”
李落哦了一声:“原来不喜欢,现在挺喜欢喝的。”
弓百珍点点头,向旁边弓家一人喝道:“上船,取一坛金波来。”那人应了一声,匆匆上船,弓百珍转头看着白玉堂,和声道,“玉堂贤侄,老夫厚颜讨一坛你们白家的白堕。”
白玉堂朗笑一声,笑道:“弓叔说笑了,哪有讨不讨的,理该谢谢李兄。”
弓百珍点了点头,